尤其是这个人压根儿就毫无准备。
因此,当白条条的藤条卷到那个士兵的身上时,对方甚至还茫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发出警报了——德鲁伊的“胳膊”和“手臂”,在他脖子上越缠越紧,这个刚刚还在yy三点裸*女的家伙,转眼间就成了被毒蛇绞杀的青蛙。他的面部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眼珠子也遽然猛凸,一张嘴咧的比发情的河马还要大,却呼吸不到半点儿氧气……
仅仅只挣扎了五六秒钟,这家伙就瘫成了一滩烂泥,毫无生命迹象。
把尸体斜靠在木桩上面,又轻轻放下画册后,白日光看向另外一个哨楼。
阿九比他还要利索,在他暴起发难的刹那,这家伙直接变身为第二形态,基奈山狼的大嘴上下一合,哨楼里立马就多出一具无头尸体,半点儿动静也没传出去。
这两个守夜的家伙,投胎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白晃不胜唏嘘。
假惺惺地感慨完毕后,德鲁伊又抓紧时间从哨楼上面下来,悄无声息地爬向独栋木楼。
这栋建筑采用了吊脚楼的样式,就是为了防止毒蛇虫蚁,可在万丈绝壁都视若等闲的白条条面前,却起不到分毫作用。也就一支烟的工夫,白晃就爬到了三楼。
不得不说,某个打家劫舍的家伙,运气实在好到逆天,刚到三楼的檐角,他就听到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
他娘的,居然还在搞万恶的资本主义情调?
德鲁伊顿时就怒了,顺着房檐爬过去,在窗户边上探“头”一看,立马心花怒放。
房间里面,那个躺在豪华大床之上,正享受着两个娇俏女人按摩的家伙,不就是自己的猎物么?
约莫五十岁左右,蜡黄皮肤,左边脸颊有道伤疤!
而且在床头柜上面的一个乳白色架子上,还挂着一串拇指粗的佛珠,和“花肥俘虏”的交代也很吻合——他的老板虔心信佛,每天都要念诵佛经。
白晃在第一次听到这个细节时,不知道有多无语。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枭,居然还是个佛教徒,真他娘的讽刺。
这时,屋里的大毒枭似乎享受够了按摩的快感,挥挥手让少女退到旁边后,又大模大样翻过肚皮,示意她们来“咬”自己。
这两个服侍巴哈巴德的少女,很有东南亚女人温婉乖巧的特性——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对暴力的畏惧——总而言之,两名少女很顺从地俯趴到床边,然后开始脱衣服。
女人这一辈子,基本上也就四件事:穿衣服,脱衣服,上妆,卸妆。
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只需要其中四分之一就足够了。
见两名少女本来就不多的衣物被一一褪下,渐渐露出不着寸缕的曼妙身躯,白晃一个没忍住,藤条上的某个部位,瞬间起了点儿变化。
干,都变成植物人了,还能有反应,哥哥我该高兴呢,还是叹气?
德鲁伊自己都有些无语,但眼前这幅景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没人还能忍得住。
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白晃也懒得再等了,直接化为人形,从窗户口扑了进去。
“嘭”、“嘭”!
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两声同时响起,那两只大白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双双昏倒在床边上。袭击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她们脸上,那种娇羞妩媚的表情都还历历在目。
同时砍出的两记手刀,丝毫没有影响白晃的速度,当他收回胳膊的时候,人已经扑到了巴哈巴德面前,满脸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