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长青抽了抽嘴角,竖起食指中指,义正言辞道,“天地良心,我要对她有意思,叫我一辈子阳-痿。”
“滚,你痿了我怎么办,一辈子用黄瓜,看老娘不给你戴十顶八顶绿帽。”凌红呵斥道。
“哈哈。”麦长青捧起女人滑嫩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笑道,“我出门一趟,上次在超市看见很漂亮的摇床,我去给买回來。”
凌红笑了笑,也沒阻止,说道:“早点回來,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可乐鸡翅。”
“哈,还是丈母娘最疼我。”麦长青轻轻合上房门,笑道,“买了就回來,晚上接着给你按摩,我觉得我已经成专家了。”
“嗯。”凌红轻轻点头。
麦长青合上房门,那张充满温馨微笑的脸庞猛地沉了下來。
他很彷徨,还很迷茫。
凌红的电话,指的是什么。
他从不怀疑凌红的忠贞,就像结婚后,凌红也绝对放心他的忠诚一样,或许结婚前,麦长青偶尔会逢场作戏,可婚后,他会比那些看上去无比忠厚本分的男人更加可靠。
这是基本的信任。
那么,凌红那个电话,指的什么内容。
麦长青隐隐能猜到一些,只是无法肯定而已。
前些时候,凌红已不止一次暗示麦长青,说是等孩子生了,一定要当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好爸爸,别有事沒事就往外跑,家里又不是缺钱花,省吃俭用点,连孩子一辈子都够。
凌红说的是实话,麦长青却听出另一番味道。
他往外跑,多数时候都是去找陈逸飞,而凌红,素來都不太赞成麦长青跟陈逸飞过于亲密,在凌空看來,陈逸飞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哪怕他外表再谦谦君子,也无法让凌红改观。
正如陈逸飞所说,凌红是个聪明的女人,比她丈夫更聪明。
麦长青只是沒凌红聪明,但他不傻,凌红的态度和做法,他都一清二楚。
他很感激凌红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同样,凌红对自己已足够容忍,她从未当面拂自己面子,哪怕自己做的明明是错的,她也会站在自己这边,甚至替自己受罪,她也在所不惜。
她只有一个要求,尽可能把时间多放点在母子身上,而不是陈逸飞那边。
麦长青最近已慢慢减少跟陈逸飞接触的时间,他也决定等孩子生了,就全天二十四小时照顾这对母子,当一个踏踏实实的居家好男人,拒绝所有聚会,也尽可能不找陈逸飞。
但不是今天。
他今天必须去找陈逸飞,不管得到的答案如何,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今rì之后,自己就完完全全听凌红的话,不再主动去找陈逸飞。
前往陈家别墅的路上,麦长青先去超市买了摇床,这才打方向盘开往陈家别墅。
抵达陈家,还沒等麦长青下车,电话便叮叮作响起來。
是家里打來的,麦长青微微蹙眉,接通电话道:“喂,妈,有事儿吗。”
“你在哪儿,快回來,红儿刚才摔倒,羊水破了,正送往医院。”
麦长青心头猛跳,急忙道:“您先去陪红儿,我马上就到。”
“你快点啊,红儿哭着喊着叫你的名字。”
“知道。”
挂了电话,麦长青坐在驾驶座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他终于还是推开车门,前往陈家大门,一面走一面喃喃自语:“红儿,再给我半个钟头,之后的下半生,我什么都听你的。”
陈家对麦家少爷很熟悉,也沒人打扰行sè匆匆的麦长青,迅速便來到了陈逸飞的书房。
“你怎么來了。”陈逸飞见麦长青脸sè有些不对劲,合上文件微笑道,“你儿子都快生了,这时候來找我,不怕凌公主罚你跪洗衣板。”
麦长青微微凝了凝脸sè,坐在陈逸飞对面,沉默地点了一支香烟,犹豫良久后才缓缓抬起头,一字字问道:“你当我是你兄弟吗。”
“你发什么神经。”陈逸飞苦笑道,“你觉得我有很多兄弟。”
“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回答我一个问題。”麦长青平静地说道。
“只要我知道。”陈逸飞微笑道。
“老爷子的死,跟你有沒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