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分分秒秒都好像浑浑噩噩,那是用什么言语都描绘不出来的,是五脏六腑都渗出来的痛。
也正是因为这样,失而复得时的将她抱入怀里,他真是恨不得一夜到白头。来父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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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万的boss。】
事务所上上下下都称他为小万,因为他姓万,年纪又不大,而且这样的称呼也很亲近。
他的学历只是那种遍地都是,花钱就给证件的成人大专,专业是法律,他很想成为一名律师。可这样的实力根本不行,但却遇到了纪川尧,这给他的梦想插上了翅膀。
从法庭出来,坐上副驾驶后,小万就觉得身旁老板的心情很差,虽然刚刚的官司赢的很漂亮。
车子开的有些猛了,在一个信号灯时险些刹车不足,压出了斑马线很大的一块,有名过道的孕妇吓了一跳。
纪川尧忙打开车门下去,很低声的道歉着,随后回来,眉眼却更加暗沉起来。
“小纪哥……”私底下小万都这么称呼他。
小万是知道纪川尧如此的根本原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些事情也都是知晓,最近医院妇产科的病房,是让他最痛苦的地方。
“嗯。”纪川尧淡淡的应了声,盯着红灯倒数的秒数。
小万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安抚着,“孩子的事,你也别太伤心了,还会有的!”
“还有有么。”纪川尧听后,淡淡的反问。
“是啊,这还不容易,这次意外已经发生了,就别去想了,再要就好了!”他忙点头。
“呵呵。”纪川尧哑然失笑,顿了良久好,才很低的说着,“恐怕她不会再怀了。”
小万看着神情悲痛的老板兼兄长,已是因律师行业而能言善辩的他,却说不出太安抚的话来,只能低低的一声长叹息。
信号灯转变后,车子继续行驶了一段路,不知道纪川尧忽然看到了什么,就在这样单行的道路上,不顾他在一旁惊诧的询问,直接调转了车头。
返回来开的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店铺面前,是家婴儿用品店,橱窗里是孩童的模特,身上和周遭都摆放着服装和用品。
他跟着纪川尧后面进到了里面,立即就有导购员很是热情的迎上来。
可导购员询问了半天,纪川尧都是不发一言,只是在逐个柜台之间穿梭着,目光在那些婴儿用品上停留着,偶尔会拿起洗澡放的小鸭子,轻轻的抚/摸。
“先生,请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导购员锲而不舍的跟上。
闻言,纪川尧朝导购员看过去,沉默了下来。
“还不知道。”小万见状,忙帮着随口回上句。。
“那可以都选黄色或者草绿色,男孩女孩都能用!”导购员听后,热情的介绍着。
“黄色或者草绿色么?”纪川尧听后,幽幽的反问。
“嗯!”导购员笑着点头。
这样在店里面转了半个多小时,纪川尧手里拎着的购物筐内有很多样东西,都是按照导购员介绍的黄色或者草绿色,在收银台结账时,他还很认真的逐一看着,嘴角挂着薄薄的弧光。
离开时,导购员仍旧保持着热情,将店里的名片递给了他,笑着欢迎他下次再光临。
“谢谢。”纪川尧低声的开口,嗓音有些哑。
回到了事务所,在地下的停车场把车泊好,解开安全带要下车之际,纪川尧却忽然朝他看过来,“小万。”
“在。”小万立即应,同时伸手将后面车座上放着的婴儿用品拿起来。
“刚刚买来的那些东西。”纪川尧也看向他手里的东西,薄唇抿的很紧道,“你拿去吧,看看家里亲戚谁能用得上,不然也浪费了。”
“为什么啊,小纪哥,你可以留着的!”他有些急道。
“没必要的,反正也用不上。”纪川尧笑了下,眼底的阴影斑驳不清。
下了车,他还拎着婴儿用品迟缓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纪川尧朝着电梯方向走着,步伐还那么慵懒,却浑身都散发着灰败的气息。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板,看着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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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相依】
专家都指出,泡澡可以促进新陈代谢,让水分子尽情的在皮肤上跳跃,然后穿透全身,让每个毛细孔充分扩张开来、尽情呼吸,进而达到身心舒缓的效果。
相思也是在饭后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好像一整天的工作疲惫都能消除。
四十多分钟后,她擦干自己再将睡衣换上,又把浴室里收拾干净后,便朝着走廊最里面那间的书房走去,门半掩着,里面的灯光倾泻出来不少。
她边走着,边嘴角弯弯,想着儿子在里面认真做功课的模样。
只是等她到了门口,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从外面张望进去,里面却不仅仅是儿子一人,还有儿子他爸也坐在书桌边上,大半个身子挡住视线,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相思推开门走进去,以为是他在辅导着儿子写作业,可走近了才发现,父子俩竟然在那种剪刀剪纸玩。
“长笑!”她沉下一口气,声音却还是拔高着。
“啊,妈妈!”长笑听到声音,立即吓的睁大眼睛,又慌又怕的瞅着她。
“我不是让你做作业吗,说好了等妈妈洗完澡之后过来检查,你却给我在这里剪纸玩?”
长笑眨巴着眼睛瞅着她,随即又看向爸爸。
纪川尧立即挺身而出,“你这么凶是干嘛啊!明天不是周末嘛,又不是今天做不完作业就不成了!”
“你少来,今天晚上做完了,休息日不才能更好的放松吗,而且,明天不是说好去澜溪家里吗?”相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催促着儿子,“长笑,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赶紧做作业!”
长笑的小嘴巴微抿了抿,不太情愿的慢着动作,向着爸爸眼神求救。
“没事儿子,继续剪,爸给你撑腰!”纪川尧拍着胸脯道。
“纪川尧!”相思低喊。
“别喊别喊,我耳朵都快被你喊聋了!”纪川尧夸张的呼着,随即便半推半抱的带她离了书房,“你就让长笑弄吧,明天不是去沉风那么,他这不抓紧剪出个玫瑰花来,到时想送给小雪呢!你这当妈的,不帮忙也就算了,精神上也得支持啊,再说了,休息两天呢,后天再做作业也一样!”
等着她胳膊腿被放开,人已经被弄到了卧室,不由的怒道,“你这是什么教育方式啊,没看到谁家孩子的爸,不教儿子功课,竟教一些追女孩子的事,他才刚上一年级!”
“一年级怎么了,小时候看好了就得拿下,不然以后有难度!”纪川尧挑眉,理所当然着。
相思简直无语,挣扎着就要冲出卧室,阻止着儿子弄那些没有用的,好专心功课。
可纪川尧却抱着她不撒手,控制不住了,直接咬着她的唇吻上去,激/烈的斯磨之后,扔到床/上用武力解决。
身/体交/缠之间,他耸动的同时舔着她的耳垂,“老婆,咱们幸福,也得考虑儿子的幸福!”
“谁跟你幸福!啊……”她不屑的哼,后面还要反驳的话都被他猛然的一个深顶,全部变换为媚人的娇/吟/声。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动作,用实际行动宣告着他的爱与幸福。
天有多么长,地有多么久。
我们终于不用一个人,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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