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千万美人，也不及漓儿的倾城一笑啊。”程元姬快意的笑了起来。

楚漓气结，为什么整日就知道调侃她？明知道程元姬是故意的，可是每次她都总会忍不住脸红。

“我想跟你合作。”

程元姬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想怎么合作，说说看，若是朕感兴趣的话，说不定会答应。”

“你会答应的。”她无比坚定的看着他说，恍如初见时，小小的她站在他面前，含泪倔强的说道，“你会答应的。”

记忆中小小的身影和眼前娇弱的女子重合，程元姬心中微微有些感慨，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女孩也成了别人的妻，而他也步步为营，走上了那最尊贵的帝位。只不过一夜之间，他们又走到了一起，这其中的哀怨情仇，谁又说得清？

程元姬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说吧，你有什么事想要跟朕合作？又怎么能肯定，朕会答应你？”

楚漓笑了笑，“你现在最想要的，无非也就是权势，从现在开始我替你收拢权势，事成之后，你替我做一件事，如何？”

“不好，漓儿是女子，朕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呢？”程元姬转过身来看着她，大手落在她的肩上，修长的手指上缠着一缕她的发丝，轻柔的发丝顺着指尖在打圈。“至于你说……让朕替你做一件事，朕猜测，应该是跟陵东国有关吧？”

楚漓愕然，这时才猛然想起来，楚家灭门之事，程元姬当初是去调查过的，这些日子一直以来，都在担心顾寒熠的蟾血毒，倒是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又过去一年多了，你还是没有将季佑那狗贼杀掉，那就证明顾寒熠的能力也不过尔尔。”程元姬将手抽了回来，缠绕在指上的那一缕发丝随风而散，被缓缓的吹起来，飘在楚漓的脸颊上，程元姬近乎痴迷的看着她，“又或者，你的事情，顾寒熠他根本就不知道，不然，他既然娶了你，又怎么会不替你报仇？朕……说得对吧。”

楚漓矗立在风中，良久，有些干涩的开口，“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对不对？你告诉我，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夏轻歌的事情，当初倒是查到了一些眉目，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也不知道，得来的消息准不准确。”原本，程元姬还想借此时吊吊她的胃口，毕竟他最喜欢看她急得跳脚的模样，可是，当看到她着急地皱起眉头的模样，他便又有些于心不忍。

“夏轻歌……”楚漓低低的念着这个名字，听说，她是娘亲的胞妹，她也算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吧，确实跟娘亲长得挺像的，只不过，楚家灭门的事，却多多少少跟她有些关系，楚漓对于她，有些无法释怀。

“嗯，夏轻歌与你母亲夏子衿，是同胞姐妹，容颜绝色，医术超凡，在陵东国名气甚高，被当地人称为绝世双株。而你母亲夏子衿，早与永乐侯楚洛天相识，两人暗生情愫，私定终身。

凌云志在偶然一次见识过绝世双株的美色之后，便对她们念念不忘，想方设法要将她们纳入后宫。

楚洛天知道之后，立马举办婚事，将夏子衿娶了进门，但由于太过仓促，一切都甚为简单，夏永宁对楚洛天极为不满，大婚当日怒斥楚洛天，甚至威胁夏子衿说，若是她要嫁与这男子，他便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但最后夏子衿还是执意嫁了，这一件事，在陵都极为轰动，几乎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