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那样歪解老子的《道德经》,当心太上老君下界来找你!”燕采宁在旁边取笑我说。
“呵呵,他要真是下界来找我的话就好了,我一定得向他老人家当面儿请教请教,”我笑了笑回答说,“我得请教一下他老人家,到底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还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听我这样一说,燕采宁与南宫妙晴她们两个再次笑了起来,说肯定是前面那种断句的方式,因为古代无标点,具体如何断句要结合下面的语境意思来的。
“不一定啊,我真的认为有可能会是后者!”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只不过是大多数人的断句方式罢了,他们最大的依据就是‘道’乃天地之原、最高法则,所以才那样断句的。”
“难道不是吗?你是不是又要歪解《道德经》呀!”听我这样一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燕采宁与南宫妙晴再次笑了起来。
“不!”我抬了抬手正色说道,“如果‘道’是天地之原、最高法则的话,那么《道德经》本身就前后矛盾了--别忘了《道德经》后面还有一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这个?”燕采宁与南宫妙晴不约而同地敛去了笑容,美眸之中刹那间有些迷茫了。
“彥青你是不是融合了前世苏临风的记忆想起了什么呀?”燕采宁怔了一下试探着问我说。
“世人都有盲从与思维定性的问题,‘地心说’被世人信奉了一千多年,后来被‘日心说’所取代;几个世纪以后的现代天文学又证明了太阳远远不是宇宙的中心,”
我笑着说道,“所以我才认为老子的本意有可能是‘道可,道非,常道’,就相当于现在的那个‘否定之否定’......”
南宫妙晴抿着水润润的小嘴儿怔了怔,水灵灵的大眼晴忽闪了几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德经》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原文本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只是因为到了汉朝为避恒帝之讳才改成‘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或许真有多种断句解读之法吧!”
“所以我才说如果太上九君下界亲临的话,我得当面儿向他老人家请教请教呢......”我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先把那个九曲大妖给解决了才是正事儿。
“也不知道刚才那位王山君会不会追得上九曲大妖、会不会是她的对手。”燕采宁则是有些担心万一让九曲大妖再次逃之夭夭了。
“是呀,如果让她再逃脱了的话,那么她体内的另外一枚内丹就是她东山再起的最大本钱,肯定会后患无穷的。”南宫妙晴也是有些忧虑之色。
“两位尽管放心好了,有山君兄亲自出手,我相信九曲大妖这一次断无逃脱之理!”
我笑了笑转而问燕采宁和南宫妙晴说,“这说明你们对王山君不太了解,否则的话你们就不会有这个担心了--你们能猜到王山君的真身么?”
“这个?”南宫妙晴眨了眨那又黑白分明水灵灵的大眼睛试探着问我说,“山君本是老虎的一种古称,而其王姓不但是虎的额前之纹且暗蕴山林之王、百兽之王的意思,莫非他是?”
我不置可否地又看了燕采宁,燕采宁也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南宫妙晴的推理猜测,并且说从王山君的体格容貌、言行举止基本就能看出他的真身本象。
“啧啧,你们两个小丫头真是厉害!”
反正周围只有我们三个,于是我冲着燕采宁和南宫妙晴竖了竖大拇指,继而如实说道,“当年我初次遇到山君兄的时候,山君兄肩膀上扛着一头几百斤的野猪健步如飞,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个粗犷豪爽的猎人呢!”
“对了,他的修为道行究竟如何呀?”燕采宁与南宫妙晴有些好奇地问我说。
“山君兄的道行深浅我不太清楚,但他的年头估计应该与那个九曲大妖不相上下,”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我记得他当年说自幼逍遥在不咸山,曾经亲眼看到过不少近万年前的上古异象,是不咸山的万岁虎王。”
“万岁虎王?这下太好啦,九曲大妖又仅剩一枚内丹,她肯定不会是王山君的对手!”南宫妙晴美眸一亮,“另外,就凭九曲大妖想要求助于王山君这一点儿来判断,也能足以说明这一点儿!”
而燕采宁则是好奇地看着我:“对了,就算你们两个曾经见过,但你怎么会与万岁虎王的王山君有这么深的交情呢?”
南宫妙晴也表示对这一点儿很是好奇不解。
“这个么,说来也是侥幸偶然,”我低头回忆了一下前世的情况,继而感慨万千地回答说,“缘起缘灭很奇妙,我们两个之所以能够结下生死之谊其实只因万岁虎王王山君平平淡淡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