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灯。”程一菲拉住了往床上要开灯的大手，她不想让苏晓林看到她现在狼狈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程一菲的错觉，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空气里突然就沉静了下来。

苏晓林停顿了两秒，沙哑的声音响起：“节约都不到这个地步吧，还是你喜欢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苏晓林说这话的时候，程一菲能感觉到他绝对是故的。

她都已经躺下睡了，哪里有节约电的说法。

说什么她节约明明就是在打趣她呢，还有程一菲觉得苏晓林说这话的目的不纯。

见程一菲不说话，苏晓林又把头低下来，在她耳边说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没话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程一菲的错觉，总觉得苏晓林的话太过于暧昧，而且，那打在她耳蜗后的热气，痒得很。

她一紧张，就往床的另一边翻了个身，企图躲开他。

房间里的等依然没有亮，苏晓林坐在窗前躺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黑暗中的她。

“程一菲，你睡得可真是比鸡还早啊，八十岁的老人，一两岁的小孩都还没有睡觉，你早早的攥紧被窝里，难道是要孵小鸡吗？真是，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样子了，一点儿活力都没有。这会儿的夜色不错，要不，起来赏赏夜……”

家里的窗台设计的很好，特别是程一菲自己这间主卧，有一个大的飘窗，程一菲自己在哪里弄了一个小毯子小枕头，闲暇的时候，她会躺在那里吸收温暖的阳光。夜晚躺着时候，更能看见正片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