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仁恭想了想，摇头道：“很难形容。”

赵局长追问道：“很难形容，那就是说可以形容喽！说说看，我很好奇。”

祝仁恭懒洋洋的道：“没什么好说的。”

陈昂博士接嘴道：“我也很好奇。”

然后，组织里一大堆观看直播的人开始刷屏：

“我很好奇。”

“好奇中。”

“同上！”

……

祝仁恭深吸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就直说吧！以前的我大脑基本上被各种激素控制，整天想着吃喝玩乐找女人，就算知道唯有努力才能改变命运，也不肯吃苦付出。”

“连接上白玉螺网络后，我就像是一个超级计算机一样。对世事无比通透，对万事万物的本质无比清楚，绝对理智绝对正确。”

“比如说爱情，那个时候我对于爱情的本质是看得很清楚的，爱情就是人类自己发明的东西，跟宗教一样，你信它，它就存在。不信它，它就是假的。如果世上有爱情，那么它将是凤毛麟角，找到它如海底捞针。如果世上无爱情，那么一切休说，所以，当时我说我可能很难爱上一个人了。”

“至于现在，”祝仁恭顿了顿，摇着头叹道，“就像是撸完后进入贤者时间一样，感觉自己很傻，但是又觉得很爽。矛盾。”

赵局长总结道：“当初求种贱如狗，如今撸完嫌人丑。”

祝仁恭怒斥：“胡说，我不是！”

赵局长悠然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祝仁恭深吸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道：“我不跟你们争。谈正事，给我准备的功绩都准备好了吧？”

赵局长回答道：“嗯。我们已经把那些心怀二心的人组队派过来了，到时候记得不用客气，该杀就杀，免得我们事后还要大清洗。”

祝仁恭点头道：“多少人？”

“5000人左右。”

祝仁恭有些惊讶：“这么多人？全部都杀了？”

赵局长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是的。这些人都该死。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不好直接杀了。那些有证据早死了。”

祝仁恭皱了皱眉，而后道：“算了，既然该杀，那就杀了吧。一将功成万骨枯，能拿坏人的尸骨当垫脚石，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