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没说话。
楚长歌端起茶杯,跟喝酒似的一饮而尽,茶水还有点热,他像是感觉不到似的,砰的放下杯子,“好了,我的话都说完了,暮夕,你开始吧。”
“出息!”宴暮夕白他一眼。
楚长歌吃吃的笑,仿佛这样,就能勇敢的面对接下来的事儿。
秦佑德惊疑不定的看向宴暮夕,“暮夕,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宴暮夕没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道,“秦爷爷,昨天网上炒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儿,您该听说了吧?”
秦佑德下意识的点头,“嗯,是听说了,不过,我是不信的,后来,那些医生不也站出来澄清了?现在网上有些人就喜欢八卦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儿,无聊的很,却偏又对当事人造成很大的困扰,昨天,你俩也没少为这事儿烦躁吧?”
宴暮夕摇头,“我并没受影响,因为,这原本就是我安排的一出戏。”
闻言,秦佑德惊讶的问,“什么?你安排的?不是有人中伤你们、而是你有意为之?”
“准确说,我是将计就计,若是我没早点发现,对方的阴谋可就得逞了。”宴暮夕声音冷下来。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秦佑德忐忑的问。
“很简单,想让我和泊箫分手。”
“分手?”
“嗯,从明澜被人用花盆砸中、受伤住院开始,就是对方一手安排的戏,她们知道明澜和泊箫的关系,明澜住院,泊箫肯定会去探望,然后再制造机会让两人独处,生出暧昧,以此来膈应我,我若受不了这种污点,自然就没法再跟泊箫继续下去,她们的目的自然就达到了。”
秦佑德听的怔怔。
一直沉默的秦观潮这时问道,“对方是怎么制造机会让俩人独处的?又是怎么能保证他们之间会有暧昧发生?”
宴暮夕冷笑了声,“自然是玩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了,昨天中午明澜的妹妹明秀出去给他买午饭时,手机被人偷了,回去的路上又被几个无赖缠上,以至于,乔天赐联系不上着急,便只能给泊箫打电话,让她去医院暂时照顾下明澜……”
“这些可能都是意外。”
“呵呵,意外?所有的巧合都不会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那些无赖我已经让人抓了,他们虽没供出背后的人是谁,却也说了,是拿钱办事的。”
闻言,秦观潮薄唇紧抿,脸色十分不好看。
宴暮夕继续道,“连乔天赐昨天去见习也是有人推波助澜的,目的自然是,逼着泊箫去医院,好让两人独处。”
“独处,就能生出暧昧了?”秦观潮质问的语气里,难以克制的带了几分火药味。
“所以啊,这时候催情药就派上用场了。”宴暮夕嘲弄的看着对面的爷孙俩,“催情药这个梗,是没有发生在明澜身上,那是我因为我及时制止了,但,对方却是用了,属于谋杀未遂,可未遂也是犯罪的,你们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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