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东方将白忍不住冷笑,“他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江梵诗沉着脸问,“目的呢?就是为了有个儿子?可用这种手段得来的儿子他也不敢认,又有什么意思?”
宴暮夕道,“如果我没料错,他的目的应该是给儿子谋个家主的位子。”
“什么意思?”东方蒲吃了一惊,”家主?他怎么谋?“
“我听说,东方白的厨艺也非常不错。”宴暮夕淡淡的提醒。
“你是说……”东方蒲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年前的比赛,东方白也会参加了?”
“嗯,不止如此,东方靖应该会私下帮他,东方白若在比赛中赢了,那么他儿子便很可能是下一任了,这也就弥补了他二十年前的遗憾。”
“他想的也太美了。”江梵诗气笑道,“他就不怕这丑事被暴露出去?谁给他的胆子!”
“妈,跟这种人生气犯不着,您喝点水……”柳泊箫见江梵诗气的不行,忙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有女儿宽心,江梵诗再大的火气也散了,女儿就是好啊,贴心小棉袄不是白叫的,她心满意足的接过杯子来品茶,看的那爷俩羡慕的不得了。
柳泊箫笑着,又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
爷俩这才熨帖了。
宴暮夕拿幽怨的眼神戳她,忘了他是吧?
柳泊箫也很知趣,帮他又倒上,这才算皆大欢喜。
宴暮夕喝了半杯茶,看着几人道,“东方靖自诩这事能瞒天过海,所以并不担心,事实上,也的确不会有人想到,便是秦可卿都未必清楚,我之所以知道,也是通过些特殊渠道查出来的,但我却没法公开,因为这种丑闻,一旦爆出来,真的会让东方家百年的荣誉毁于一旦。”
东方蒲何尝不知道呢?脸色很是难看,“你说的对,这种丑闻不能爆,性质太恶劣了,只能私下解决。”甚至,最好装作不知道。
江梵诗拧眉不语。
东方将白有些不甘,“爸,如果二叔真的存了这样的心思,我们难道还能无动于衷吗?这对东方白一家也是一种欺骗和羞辱。”
东方蒲为难的叹道,“你觉得说了,他们就不会难堪和羞辱了?他们只会更痛苦,说不定那个家也就散了,而且那个孩子,又该怎么自处?”
有时候,活的糊涂点反而是是幸福的。
东方将白抿唇。
柳泊箫这时道,“我觉得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放在怎么赢了东方白上,只要哥哥胜出,那么东方靖的打算再好,也无济于事。”
“还是泊箫最聪明。”宴暮夕笑眯眯的赞道。
柳泊箫无语的嗔他一眼。
东方蒲若有所思的跟着点头,“破晓说的对,重点在这里,只要将白赢了,什么手段都不攻自破了,至于丑闻,要不要揭开……到时候再说。”